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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把骆涛惊着了,这怎么说哭就哭了,一点不符合常理啊!
骆涛扒了扒,“不是,为了这点事,不至于哭吧!”
她抽泣回道:“怎么不至于?我又不是你家的保姆。”
“这都碍得上吗。”这女人的哭声也带着毒,越听中毒越深。
“咱能别哭了吗?”骆涛这一说,她更来劲了,惊的小丫头一抖。
骆涛也是真正服了她,只好道:“好,你来当主持人这可以了吧!”
朱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过身子,“你说的!”
她现在的模样是多么地高兴,哪里还能看得出刚才她那伤心的状态。
草!
这娘们居然会用哭肉计了。
骆涛白了她的眼,赶紧缩进了被窝里,不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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