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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接着骆涛的话回,问道:“怎么又有记者采访你,昨儿不是说不接受记者采访吗?”
“哦,这是上面的意思,……采访的记者你也不陌生,就是以前采访过我的……”
骆涛没说话完,朱霖就接了过去:“是那个荣兰吧!”语气很冷,能看出来她还在吃着以前的陈醋。
骆涛很镇定的回她:“对,就是她,这次不光采访我,还要采访你呢。”
男人的嘴,就像炸开线的皮鞋,又坏又使人上头。
这瞎话想都不想的往外说。
骆涛这点小伎俩现在在朱霖那里已经失去了继续生存下去的必要。
经过这几年的日夜相交,她比谁都知道骆涛的心思。
就那么随意撇了一眼,她手中的鸡毛掸子又舞动了起来。“这次是来家里采访吗?”
这句话把思绪还在惊恐中的骆涛拉回到喜悦中来,现在他的脑子和他说谎话时的脑子一样,那么的轻松,话都没不需要经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在家里,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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