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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霖头也没回,继续着她的打扫卫生工作,她虽然没有说话,但一直观察她的骆涛,还是注意到她微妙反应。
她手里的动作明显变的缓慢,略有一点停顿。
朱霖是一位贤妻良母那是不假,但论到吃醋,她也是这里面的高手。
骆涛也抄起一个鸡毛掸子加入了清扫家务中,干了一会儿,用商量的语气向她建议道:“霖儿,我说要不家里还请一两个人吧,这样家里人也能清闲一点。”
现在的她是家里的大管家,家里什么事都需要经她的同意才可以,这一点是不容挑战的。
“哟,骆爷什么时候也这么关心家里了。”先是呛了骆涛一句,接着又说:“前阵子我就托人要寻两个知根知底的,可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一个回信?”
“哦,我就说聪明贤惠的你,不可能想不到这些,……今儿我也是随口一说,……那什么你有没有问一下秦秋她们?”
骆涛这嘴就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夸奖她。
“问了,她们乡下认识的姑娘差不多能进饭店上班了,没什么熟人可介绍,……别人介绍又信不过,……”
骆家现在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家,家族所拥有的财富跟国际上那些老牌资本家是比不了,但在国内绝对能稳坐在金字塔尖。
随手就可以签几个亿美刀的支票,不是一般的壕无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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