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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鲸叹了口气,说道:“也不是我想得周全,是眼下的局势逼迫我不得不这样做啊!当初我险些被废,是师父暗中救了我。这个人情我得还。”
“皇帝爷难道就不怀疑老爷吗?”张鹏担忧地问道。
“谁知道呢?咱也不敢问啊!万岁爷疑心重城府深,如今外界都将我比作冯保,可只有我知道哪有冯保幸福?当初万岁爷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什么都做不得主,可现在万岁爷强势,我权力虽大,可能做什么主?怀不怀疑,我不都得听万岁爷的吗?”
“原来老爷心中也有苦。”
“废话!你还以为我当了大内总管又提督东厂,就可以高枕无忧尽情享受了吗?眼下局势那么乱,所以万岁爷需要我为他冲锋陷阵,甚至适当时候做出自我牺牲,就像从辽东刚一回来,万岁爷就连续颁旨一样,政治场上摸爬滚打的人都清楚,只有利益没有真心。爬得高摔得重,我更需要当心。”
“老爷明智!”张鹏赞道,继而又问道,“老爷这算是给自己的后路吗?”
张鲸没有立即作答,而是一摆手吩咐道:“给我倒一杯水来。”
“好的!”张鹏答应一声,连忙给张鲸倒了一杯热乎乎的水。
张鲸接过水杯,只是吹了吹,也没有立即喝,而是端在手上,说道:
“如果想让这杯水不洒下来烫伤手,是不是得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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