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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两个都是山西人。
无论是孔天胤,还是王家屏,提出《金瓶梅》极有可能是山西人所写,当然不是毫无根据,更不是山西人为山西脸上贴金。
提出作者是王家屏,朱翊镠记得是这样分析的。
从情理上讲,《金瓶梅》是以山东为写作背景,人物也主要是山东人。按照“家丑不可外扬”的习惯,假如山东籍贯的作者,把山东男人写成淫棍,把女人写成荡妇,恐怕有悖情理。
根据中国人的思维习惯,包括各位作家的写作心态,只愿以家乡的英雄为荣,而不愿以家乡的恶人为耻。
所以,再愚蠢的作者,也会来一个伪托,不写自己的出生地。
而《金瓶梅》,全书只写了两个山西人,一个救了无辜者一命,一个促使恶人死亡。
《金瓶梅》这种贬鲁褒晋的倾向反映了作者很可能是山西人。
从地理上看,《金瓶梅》尽管是以山东为背景,但作者对山东的地理概念却非常模糊,而对山西的雁北倒十分熟悉。比如本应描述周统制去山东高阳关防守,却由于作者笔误,写成了作者熟悉的家乡雁门关景色。而从书中描绘的房屋建筑布局来看,实属典型的山西雁北地区的风格。
甚至连骂人的话“毛司的砖儿——又臭又硬”用的都是雁北的歇后语,雁北人至今称坑厕为“毛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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