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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深点想,荷兰现在无力控制整个南洋。
可大顺与荷兰不同,广州到南洋,和阿姆斯特丹到巴达维亚,在空间上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真要是赶走了荷兰人,朝廷就来了,万一要是看上了邦加的锡矿怎么办?
朝廷的名声嘛……在商人心里,自来就不是很好。
索贿索钱、强迫孝敬、给官员干股……这些都不提。
万一遇到了个清官,矿工真去告状,说不定还真就管了。
矿主心想,万一遇到个戏本里包青天、海刚峰那样的官儿,听到矿工的遭遇,岂不是要拍案而起,速速查办?
那要是万一遇到个贪婪无厌的,听到了这里的锡矿赚钱,岂不是要当即索贿,先要个三成干股,再来个冬炭夏冰?
国家是阶级的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调和二字,最是关键。
封建王朝的主要矛盾是土地的矛盾,朝廷自然知道如何调和;可新时代的新矛盾怎么调和,就是包青天海刚峰复生,一时间也不会掌握怎么“调和”资产者和无产者,越是好官反而可能越不知道怎么调和,调和不好就容易搞成打压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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