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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皇帝终于表演完了爱民忧民的戏码,只叫廖寒辉先行退下,自明日开始每日到皇帝身前讲解治淮图册。
待其走了,周边只剩下刘钰的时候,皇帝才说出了一锤定音的话。
“朕决心已下。爱卿要把朕的内帑充实起来。打仗也好、治水也罢,没钱,是万万不行的。”
刘钰连忙称是,心想能明白这个道理的皇帝不少,但能解决的可没几个。
“陛下,既是要治水,显然就定了废运河之心。那么,这漕米事项,臣所言可行乎?”
皇帝依旧还是点了点头,这一次没有犹豫了。
“就按你说的办吧。你做事还是稳重的,若你觉得做不成的事,你也不会应承。”
“多余的话,朕也不必说了。漕米到底多重要,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朕也知道,这广西广东等地,早就吃南洋米了,一年几百万石只多不少。黑水洋航线已走熟,去京城自不是事。”
“但朕还是那句话。这笔钱,最好是投向南洋。投向天朝所能驻军控制的地方。”
“即便缅甸、暹罗有,那里终究也只是假装朝贡。你也说了,欺上瞒下,互相糊弄,那暹罗等国的国书,是被官员润色之后润成朝贡的。”
“最好这产米地,还是如江南一般,在国朝绝对可以控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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