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但就像是“得国之正”的理解有偏差一样、就像是裹脚是美的审美差异一样。
此时牛从昀的这句话,不管是说的他,还是听的皇帝,都不觉得是讽刺。
相反,是真心实意的认为真乃幸事。
绝非阴阳怪气。
按照皇帝认为说的有些道理的威廉·佩蒂的理论,利息是地租的延伸表现。
那么,大顺士绅的高地租,拉高了大顺的贷款利率。而极高的贷款利率,又使得商贾在投资的时候要考虑利息。
而极高的地租、比日本五公五民还要狠、三七五减租就能出现打死改良乡建的高地租,又使得商人圈地种植获得高额利润的难度陡增。
如牛从昀所说,就现在这个租子的情况,非得达到一亩地能确保产个四五两银子,商贾才会琢磨着圈地驱赶小农。
而种啥能一亩地四五两银子?种金子?反正棉花是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而对皇帝、对大臣来说,维护小农是第一目标,因为小农稳定是朝廷是否存在的根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