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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兴国公一直希望搞的,就是二五减租,行永佃之法。因为兴国公算过,若租子以二五论,既可以保证百姓有闲钱得以多买一尺布;又可以保证地租甚高而不至出现圈地之事。同时若再降低米价,又可至地租引出的利息降低,朝廷也要吸纳钱财开发南洋、容纳人口。”
“但地租又分多种。以臣从兴国公那所得学问,地租又分绝对地租、级差地租、垄断地租。”
“譬如亩税,可算作绝对地租。”
“而松江府的地租,肯定比西域、鲸海的地租贵,这算作级差地租。”
“而若盐井,则可算作垄断地租。”
牛从昀知道皇帝让他去叙州府要处理什么事,因为刚刚朝堂邸报还在说关于川盐入黔的事儿,接着他一个小小府尹就被皇帝召见去叙州府,如何不知道肯定和盐有关?
皇帝又问地租事,他也顺势说出来盐井地租是垄断地租这个事实。
皇帝不动声色,用一种仿佛非常客观中立的态度问道:“依你之见,这垄断地租,是好是坏?”
“回陛下。垄断地租,不好。得利的,是地主,而非真正做事的工商者。若如盐井,既有垄断地租,则盐之利,有七分是地租。”牛从昀直接谈到了盐井,毫不遮掩。
“若盐之利,七分是地租,则盐必贵。盐贵,则官盐更难销,百姓宁口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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