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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会儿,李兆澜熬好了药,给陆涯灌了进去,才让陆涯好好休息。
此时,已是下午。
福禄出声提醒:“王爷,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他们一直待在这里不合适吧?
原本就有他们王爷和陆涯是一对儿的传言,如今王爷又待着不走了,怕是会对陆涯有不好的传言,影响陆涯在军中的威信。
伤也治了,药也喝了,该走了。
殷瑾宜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起身道:“我再看一眼。”
福禄应声。
天色已晚,屋内光线昏暗,只有炭火盆烧的噼里啪啦声。
殷瑾宜站在床边,见陆涯果真瘦了很多,眼底还有明显的青色,眉头也深深皱起,睡的很不安稳。
殷瑾宜不自觉的伸手,抚平了陆涯的眉头,低声道:“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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