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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他的到来带给陆涯的只有一身伤,他拼着引起殷炎和殷彦准的怀疑,惹得仁帝震怒,他都不会来。
他想她了,才会顺水推舟的答应。
殷瑾宜一声轻叹,离开了屋子,和福禄等人离开。
不大的小屋内瞬间空荡荡的。
杜晨找到陆涯的佩刀,擦拭干净,轻轻放在屋内的桌上。
又去公厨领了饭菜,他吃了一份,给陆涯留了一份,然后去里屋守着陆涯,趴在桌上睡着了。
半夜,陆涯被饿醒,睁开眼就察觉到屋内还有一人的呼吸。
借着炭火盆微弱的亮光,认出趴在桌上的人是杜晨。
陆涯有些费力的起身,不仅伤口痛,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跟着疼。
这是过度劳累的症状,她杀蛮族士兵都杀红了眼,全凭着本能在行动。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肚子饿得很,迷迷糊糊中还被灌了一碗药,苦的她有点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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