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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折生否决,“我说了,已经迟了。”
吴老爷五雷轰顶嚎啕,“造孽啊!造孽啊!!”
离开的时候灵寰走的有些慢,她心软的在对吴老爷说如果能让吴音不再使用那种脂粉就会好一些之类的话。
不语问:“公子,为何不直接见吴音问娇娘所在地?”
牧折生回首看了眼蹲在地上絮絮叨叨的灵寰,收回目光道:“不是时候。”
这一折腾就到了晚上,宛城道路两旁点满了灯,蜿蜒连绵驱散黑暗,如夜幕上的天河一般点点闪烁。
南北别玩船商客运再次停留,带来繁华与珍奇异宝。
夜很深,但牧折生竟然没有一丝的烦躁,好似以往入夜必须休息,不歇息脑中那根绷了他二十多年的弦就要随时断开是假的。
牧折生不傻,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自他有记忆起就和师父在一起,这种紧迫的感觉年幼时不懂,长大后才知那种迫切是寻找,就像他弄丢了某样东西必须要找到似得。
那是一种信念,刻在骨子里的,他日日受其侵扰安稳不得,但牧折生控制力极好,从不外露,就连随身的不言不语都不知道入夜歇息是为何。
而自打遇见灵寰之后便安宁许多,牧折生不信也得信,他要找到竟然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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