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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临风何止是狡猾,照他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指不准就是设了什么计在等着跟踪的人。
“担心?”
欧延望着她忧心忡忡的神色。
景年毫不犹豫地承认,“我现在还有些后悔……他太难琢磨了,让他跟棠钰庄扯上关系……不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可若没有他,我们也少了许多可掌握的线索。”
欧延对此倒是不甚在意。
这话确实没错。
景年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只是还是有些控制不住地走神。
……
“景年,不管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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