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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的伤,不可能在短短一天内得到什么起色。
对于景年而言,只有毫无办法地焦心等待着。
欧延今日从书房离开前最后说的那句话,一直如火一般炙烤着景年的身心。
她向他隐瞒的那些真相,不说,就算了?
算了,是什么意思?
景年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还有没有资格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留在这棠钰庄中。
偏偏这一切唯一的转机,就在于临风。
……
昏暗的房里,阿喜点着一支蜡烛和药包走了进来。
“姑娘,该给伤口换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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