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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痕有特意交代过,一日两换药。
景年想着心事,有些心不在焉地走到桌前坐下,伸出左手。
阿喜小心翼翼地解开纱布。
她动作很轻,可景年还是因为疼痛控制不住地攥紧了手,手腕经络突起,思绪终于转回到了伤口上。
她的反应让阿喜也忍不住紧张起来,无意间触碰到景年胳膊上的皮肤,一愣,心整个揪起来,“姑娘,你是在发烧吗?!”
景年皱眉,闻言另一手在额头上碰了碰。
她自己其实没什么感觉。
从清晨开始,身体的不适感就从未停止过。
一天一夜未休息,又经历了那么多精神上的刺激,她本以为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没事,可能是伤口有点炎症,休息一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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