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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顺,听话,又客气。
喂不熟。
进入卧室时,政客的衣裤已经脱了,只剩条素纹格子的内裤。常年奔波走出的结实的腿,让人很有抓一把的冲动。诗人从未挑剔过他的跪姿,但他一向跪得很标准,脊背挺直宽肩窄腰,非常赏心悦目。
诗人对跪没有偏好,但对美非常欣赏,越美就越有打碎的欲望。
他坐在床边叉开双腿,政客便乖觉地自己钻进他的腿间,微微朝一侧偏着,他在政客脑后轻轻一按,政客就乖乖翘着臀伏在他一边。
诗人一手拿起一柄短竹尺,一手顺着政客的头发轻轻捋。
“放松,热身又不疼,绷这么紧干什么。”竹尺在屁股上敲了敲。
政客垂着脑袋,小声说紧张。诗人笑了声,扬起竹尺打下去。
这个姿势双方都不是很方便。腿间就那么大点地方,打也施展不开,跪着的也憋屈,但两个人都很喜欢这个姿势。诗人喜欢政客这一刻的顺从,政客喜欢这样贴着诗人的亲昵。
竹尺接二连三落下,身后很快变得一片粉红。政客品味着酥麻,放松地在诗人腰间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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