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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银止川只是站在那里,没有一点点挨着西淮,和往日亲密无间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知道么?
许久,他低低地哑声说:我从前最害怕的事,就是你离开我身边。所以做尽各种耗费心神之事,只想叫你喜欢上我。却没有想到最后,是用这样的方法留住你。
银止川轻笑着捋起西淮床头的铁链,拿在手中掂了掂,似乎在考量那铁链有没有太沉。
他的声音有些落寞之意,西淮听在耳中,又看见他的动作,便下意识以为这举动多少带着些关心。
然而,就在下一刻,却又听银止川接着说道:
他们竟就用这样的铁链拴住你么?堂堂上京花辞树派出来的刺客,只用冷玄铁禁锢,也太过没敬意了罢?
他握着西淮的手链,毫无征兆一拉扯,西淮预料不及,登时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手肘落地,痛得闷闷一哼。
银止川从高而下地俯视着他,看西淮瘦弱的肩胛骨的痛苦下微微直颤,眼神却漠不关心。
他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看着白衣人的痛苦,很事不关己地轻声说:
噢看来这冷玄铁的材质很好。能够全然禁锢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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